佛学院故事:为了上师弘法,她甘愿此生不成就!
2021-04-28 09:57
简介诸恶莫作众善奉行自净其意是诸佛教是孤独还是团结无尘师来学院之前,还不满三十。一位石渠的金刚上师对她说:“到我这里来!我保证你今生证悟大圆满。”无尘师犹豫,请一位著名的上师为她观察。“还是到学院去吧。”那位上师说。到了学院,她又去问索达吉堪布仁波切,上..
诸恶莫作 众善奉行
自净其意 是诸佛教
是孤独还是团结
无尘师来学院之前,还不满三十。一位石渠的金刚上师对她说:“到我这里来!我保证你今生证悟大圆满。”
无尘师犹豫,请一位著名的上师为她观察。
“还是到学院去吧。”那位上师说。
到了学院,她又去问索达吉堪布仁波切,上师仁波切说:“留下来。”
无尘师来学院不久,参加了年末的《大圆满前行》的考试。发奖晚会上,她去上师索达吉堪布仁波切的法座前领奖。
“你来了多久?”上师问。
“一个月。”她说。
“一个月就考了第一名?太厉害了!”上师赞叹。
到学院不到一年,她去找上师仁波切,表示她愿意发心。上师仁波切问她是否愿意整理法本,她又惊又喜,一口答应。
无尘师是硕士毕业,没有学究气,也没有尘世的烟火气。她清新脱俗、光亮夺目,如同天然晶莹透彻的水晶,她的身上,不沾染一点灰尘。
无尘师每天早上醒来的第一个动作就是开电脑,晚上睡觉前的最后一个动作是关电脑。她没有时间,除了上师仁波切的课外,不上其他法师和上师的课。
和她同来的道友因闻思优异、人格贤善而成为带班的堪姆、辅导法师,成为人们的瞩目之处,受到道友的恭敬。
她默默无闻,每天反复斟酌上师所讲之法的内容和文字,一遍又一遍修改、确认。她校对已经出版的法本,对将要出版的法本排版。五部大论只听了一个传承。
无尘师去一个道友家,道友正在念诵。
“你在干什么?”她惊讶地问。
“念经。”道友说。
“你在念经?你还念经?!”
道友比她还要惊讶:“你从来不念经?”
“不念。”无尘师脸上发讪,扫视道友的佛台。
“哎呀,你的佛台太庄严了。你还供护法!太随喜了!”
“你不供护法?!”道友问。
“是……”
每年,大鹏山和西山上的草坡从枯黄渐渐转绿,又从碧绿变成火红,渐至枯黄。无尘师无暇眺望或进入其中,她一整天坐在电脑前,为了遮挡光线,她房中的窗帘终日低垂。
她不会做饭,经常用干点和快速面充饥。有人从经堂出来,看见走在前面的背影有些眼熟。虽然是严冬,她却拖了一双单皮鞋,鞋底已经被她踩平,变成了拖鞋。她穿了一双短袜,一只袜筒掉到了脚跟,露出一大截脚裸,比幼羚羊的脚还要纤细。当友人叫她,她转过身来。友人惊骇莫名:
她形销骨立!仿佛一个癌症晚期的病人,已经不久于世。
她欣喜地问候友人,对此毫无察觉。
后来,上师让他们的部门成立了食堂,她才渐渐恢复了正常。但是,不久,她的肠胃又出了问题,连续几个月拉肚子……
在又一段时间中,她成为饕餮之徒。回家探亲时去医院检查,原来是甲亢。她具足甲亢的一切症状,除了一点——她没有脾气。
医生极为惊讶,这个严重的病人居然还要长途跋涉,从高原到平原,从平原到高原,在广阔的大地上悠游,对自己的健康不以为意!医生不知道,这位在工作上从不间断之人,在长年服用控制甲亢的药物之后,还深受胃痛的折磨。
一年又一年,年终的颁奖晚会越来越隆重。大经堂灯光明亮,喜气洋洋。佛乐声响起,摄像机架在不同的方位工作。
笔考第一名、第二名、第三名的道友在众人的瞩目之下走到法座领奖;修行班每日修行座次多、念咒数量大的道友也走上前台;完成五加行的道友领到了加行证;发心人员也集体上前领奖……
无尘师不参加期末的笔考、讲考和背考。
有一次,她报了她正在整理的论典的笔考,一不小心,考了满分。她去领奖,下来后说:“我以后不考了,这样不好,要给别人一点机会。”
当闻思班的道友们树立了空性的见解,修行班的道友生起了无常、苦、空、无我的觉受时,
发心人员——正在黑黢黢油垢满地的食堂捡菜、洗菜、和巨大的面团奋力搏斗;
或者,满脸面粉,满身尘灰,站在汉僧店仓库的长梯尽头把五十斤面粉垒成高墙;
头戴安全帽,踏在泥浆中,日夜在工地监工、指挥;
驾驶着大货车在去成都的盘山公路上拐弯;
运送急病患者下山,夜里十二点或一点在途中一家灯光昏暗的汽车旅馆歇息;
每天为了讲法光碟中的字幕绞尽脑汁;
在电脑前将表格上的一格数字看成另一格;
在电话中被学员警告:“你知道我们共修要克服多大的困难吗?请体谅我们好不好?在一个月内不要给我们打电话、发短信!”
或者,每天在同一时间走进小经堂,在众人的弯腰恭敬中坐上法座,不断重复中观、前行等法义,听到自己讲法的声音在经堂上空回响……
有人听上师的法,来学院出家,管家让他发心,他对管家通牒:
“我是来修行的,不是来干活的,我在这里呆一天,就修行一天,决不会发心!”
有人被询问是否愿意发心,他说,等有了一定的闻思基础,愿意为上师的弘法事业发心。
发心一年、两年、三年容易,长期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同样劳动之后,发心人员身心疲惫,出现各种病症,终日散乱,不再习惯于闻法、看书、打坐修行……
他们焦虑,焦虑并幻想:
在自己的屋顶上建一个玻璃房,有一天他们会坐在里面观望虚空;在他们的院子里造一个阳光棚,有一天他们能在其中享受阳光。
他们早上起床,将纯净的泉水注入银质水杯;在高脚铜灯中倒入融化的酥油;在檀木香炉中点上一支纯粹的藏香或上乘的印度香。
他们的佛台整洁、庄严。他们在诸佛菩萨的环绕下,在他们小小的无量宫中,坐在蒲团上,观想他们的本尊及和本尊无二无别的上师。
他们希望有这样的时间:能够念诵上师的长寿祈祷文,以七支供供养上师,通过道灌顶,上师融入他们心中,他们安住在与上师无二无别的境界中…… 这是最好的休息。
他们幻想并渴望:
他们闻思,闻思之后修行,每天四座。在夜晚之时,方才走出他们的无量殿,去龙泉水打水、去厕所倒马桶……
他们每天只做这一件事——在座上观修或安住、在座下看书或念咒,只是这一件事,直到生命结束,带着他们相续中生起的空性的觉受离开世间。
他们常说:“等哪一天,我不发心了,我要……”
有人离开了,没有获得休息和修行,换上了他们以前曾经脱下的服装;
有人四方漂流;
有人不顾上师仁波切的不悦和制止,退出发心行列。虽然没有离开学院,却没有实现他们的幻想,坐在蒲团上,生不起任何修行的觉受……
有一年换届,上师仁波切集中了弘法楼的发心人员。上师说:“如果对你们没有利益,我不会让你们发心。你们的发心,对你们未来生生世世的弘法利生是一个很好的缘起……”
上师在经堂说:“拉萨有一个人,用自己所有的钱建立了一个小学。他的小学的宗旨是:你很棒,因为你能帮助众生。”
对大多数人来说,利己和利他是两件不同的事。一个人越是放下自己,他离菩萨的果位就越近。但是,又有谁能放下自己的成就,哪怕是为了恩德深重的上师!
无尘师铭刻着友人的经历:当友人拒绝上师任命她为管家,希望自己能闻思修行时,上师说:原来在你心里,众生和你相比,还是你重要啊。
她搜集的网页中,有一个短文,陈履安向DB法王求法:“我该修什么法?”
“帮我做事。”法王坚定有力地說。那年DB法王12岁。陈履安至今依教奉行,以师志为己志。
上师如意宝曾经讲过:“真正利益众生的上师在做任何一件事情时,弟子都不能放过,不管是以人力还是财力,都应跟上师结上缘,那自己的发心水滴已经融入到上师广大无边的功德海当中,这样的功德远远超过以自我为中心而造作的善根。”
她伸出手,人们看到她黢黑的袖口。“你还是把这件衣服洗一下吧。”友人央求她。“不。”她笑着逃走。她三年洗一次大氅和人造毛僧衣。
对她所整理的法本的不同意见反馈到她那里,她并不因此沮丧,也不因她没有通达五部大论而退缩。她说:“如果我不发心,我不会做错;只要我做事,错是难免的。”
道友对她误会,各种烦恼和不满的情绪反映到她那里,她并不因此失望。“这是很正常的,”她说。
她鼓励、呵护身边的道友,提供种种方便。她对文字、意义和各方面的建议出乎意料地准确,对人的看法一针见血。当道友拒绝她的意见时,她并不坚持、在意。
当涉及上师弘法事业一些重大问题时,她不因和自己无关而漠不关心,而是直接向上师提出她的看法。她说:“我最恨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人。”
一位合作的道友想修行,准备离开发心岗位,离开学院。她说:“做什么不是修行?”
一位年轻的僧人为了没有时间闻思而痛苦,她劝慰她:
“闻思、修行和发心都很好。你在做一件事时,就把一件事做好。这是你现在的因缘。不然,你发心时想闻思,闻思时想修行,修行时想发心。你现在发心,就要以发心为主。你以后有机会修行时,即使再想回到过去,尽心尽力发心,也不一定有机会。”
无尘师整理的法本,如同她本人,天然圆成,不留下任何造作的痕迹。上师仁波切的每一句法语都是修行的窍诀,她在长年反复思维、斟酌、整理成文本的过程中,将之融入到自己的相续,成为她的心的一部分。
她满怀崇敬、感恩,急于和大家分享。她以她能做到的最好的方式,将它们整理成文。无量众生通过她的用心,触悟到上师教言中的甚深意义,改变了他们的此生。
在另一个道场,一位友人为她在家时所造的罪业悔恨,担心命终堕落地狱。她的上师说:“在整理完这两个法本之后,你的罪业能够清净。”
没有人知道,曾经,她因为没有闻思修的时间转辗反侧,难以成眠。她痛苦地想了很久,发了一个愿:为了上师传讲的法能够融入到无量众生的心中,她愿意此生不成就。
无尘师没有时间闻思修行,但她有闻思修行的果——降伏自心、利益众生。
----《行者随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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